今天才知道?
江曜東有些疑惑,这事都过去那么久了,怎么会今天才知道,是文伟民刻意隐瞒还是文歌舒在撒谎。
不过这两种可能放在一起,他是绝逼相信文歌舒的,文伟民是什么尿性的人,江曜東现在已经连评判的欲望都没有了。
“没事,都过去了,这事和你没关系。”
江曜東对文歌舒还是很温柔的,一点责怪她的意思都没有。
江曜東越是表现的通情达理,文歌舒就越是愧疚,“怎么会没有关系,这事是因为我而起的,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爸会这样。”
“所以我想尽力弥补你。”
江曜東看着文歌舒,唇角微勾,痞态尽显,“怎么弥补?给我做老婆么?”
文歌舒:“......”
江曜東笑了一声:“好了,不逗你了,我不需要弥补,你如果想弥补我那你就忘了这事,我爸已经走了,弥补再多也换不回他,何况该弥补他的人也不是你。”
江曜東可不是故意说什么好听的话去哄文歌舒,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,冤有头,债有主,这事就是文伟民的问题,如果见死不救是入了法律的,江曜東绝对要告到文伟民把牢底坐穿。
可惜,见死不救只是停留在了道德层面。
见江曜東这么说,文歌舒语噎,她觉得江曜東变了很多,她甚至在他眼里看不到从前那份浓烈的爱意了。
文歌舒想到了宋桃桃,本来有些话不该是她问的,但是就是忍不住。
“你是不是快结婚了?”
文歌舒对江曜東问。
“谁说的?我妈刚才说的?”
文歌舒摇头,“不是你妈,是安安,上次他说你带他出去玩还有个姐姐,是不是就是桃桃?”
“安安说的?”
江曜東意外,他马上否认:“结婚的事还早,但是目前看下来桃桃是个不错的女孩,我是有打算接触一下。”
稀松平常的一句话,听在文歌舒心里就像插进了一把刀,她低下头,牙咬着唇,心,绞痛的厉害。
“那挺好的,恭喜你。”
江曜東顺势说:“也恭喜你哦。”
这句话文歌舒其实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,但她没有去否认,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文歌舒转身,江曜東叫住她,“要送你吗?”
“不...不用了。”
-
文歌舒现在心情不太好,她没有去梅好那里接文璟安,而是买了一些酒回到自己公寓。
刚从电梯门出来,文歌舒就看到了王闯。
“诶~~好久不见啊。”
王闯看到文歌舒异常的激动,对,是真的激动,就好像老友见面一般。
“嗯,我刚回来,目前在晋州工作。”
王闯诧异,“你去晋州了?难怪我说这么久没看到你。”
说完,又看了一眼文歌舒手里的酒,问:“你喝酒啊?”
文歌舒点了点头,“心情不太好。”
王闯想了想说,“那我陪你喝点吧,我刚好买了点卤菜,我妈又给我做了些,我们还是老规矩?”
王闯口中的老规矩其实就是在他们楼层外面的连廊上吃饭。
他们这个公寓两栋楼之间有个二十米左右的连廊,可以摆放一张小桌子和椅子,以前文歌舒和王闯为了避险就是在外面吃的。
“好吧。”
文歌舒答应了。
-
王闯从家里拿了桌子椅子,然后把菜一一摆放在了桌上。
“吃吧。”
文歌舒道谢,落座,王闯给她倒酒。
“你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?”
文歌舒沉默片刻后说:“我不知道怎么说,就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。”
“我前男友,也就是安安的爸爸,他今天告诉我要开始新的生活了。”
王闯略微明白了一些,“所以你不开心?”
文歌舒如实回答:“按照我自己想象的,那我是应该开心的,至少他不会纠缠我了。”
“自从他知道安安是他儿子之后,他就一直来找我复合,我很排斥,就各种把他往外推,没想到......”
文歌舒看了王闯一眼,问:“我是不是很犯贱?”
王闯没有回答,只是问了一个问题:“你们以前很相爱么?”
“是。”
王闯马上说:“那就不是犯贱了,这是人性好吧,毕竟是相爱过的人。如果是我,我也会难过,你就不要因为这个内耗自己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王闯的话算是说精准地说进了文歌舒心坎里,像一场及时雨。
“真的啊,这不是犯贱,这是人性,你不要用那些标准来标榜自己,你只是难过,又不是要去破坏别人的感情,不贱不贱哈。”
文歌舒被王闯逗笑了,她喝了一口酒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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